鹌鹑秤砣

牛处-1

“他们是在职场上相遇的。”

/怎么什么B话加上引号都能变成很深奥的样子（bushi

二编：介绍一下，我是答辩

“牛总，好久不见。”处女脸上挂着微笑，一副我只是来例行公事别惹老子的表情。

“处总。”金牛和处女握了握手。

“我就不多废话了，待会还有两家要谈呢。”处女坐在了金牛对面，把资料递到他的面前，“这是我们的计划、预期和基本情况，您看一下。”

金牛看向处女的眼神很犀利。

金牛把资料放在一旁，笑着开口到：“你们这个项目很冒险啊。”

处女抬起头，眯起漂亮的眼睛，直勾勾地盯着金牛：“你知道，它赚的多。”

“你们要多少年？两年？三年？一年就足够你们倒台了。”

“只要自己和投资方后边够硬，就不怕倒台。”处女笑着向后靠在了柔软的椅背上，“十分钟，还是有顾虑，我下周来找你。”

办公室里一时没人说话。

“几年？你们的安全措施怎么样？保多少？保多久？怎么保？”金牛问。他嘴角含笑，眼里却是压不住的质疑。

“这些问题，牛总去过现场就知道了。”处女抬手看了看表，手指点了点那叠资料，“牛总慢慢考虑，我就不陪了。”

处女走后，金牛喝了口茶。

这个项目的风险比绝大部分项目风险都高，但处女没说错，一旦成了，赚的的确多。

他只是好奇，处女是怎么确定他一定会投的？

但是，金牛不得不说，他是对的。

他要投。

办公室里的木质香薰混着一股凌冽的清香，一股脑地往金牛脑子里钻。

一周后，餐厅。

“牛总。”处女来晚了也没寒暄，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坐在了金牛对面。

“投吗？”

“投。”服务生给处女倒上了茶水。

处女先是一愣，随即莞尔一笑，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合同，和一支钢笔一起递给了金牛。

金牛直接签上了名字。

处女又是一愣。

金牛今天抽风了？

签完合同，处女反应过来，道：“下周一晚上要和另一家商量一下具体的细节，牛总有时间吧？”

“当然。”

金牛笑着对处女说：“处总赏个脸，一起吃个饭呗。”

处女也没客气，笑着说道：“好啊。”

从餐厅出来，金牛和处女站在门口。金牛点了根烟，递了一根给处女。

处女摇了摇头，表示自己不抽。

深秋时节的夜里总是凉飕飕的，月亮悠闲地挂在夜幕中，旁观着人间百态。
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“......嗯。”

“我来开吧，你喝酒了。”处女无奈地看着按了三次都没按对按钮的金牛道。

金牛一愣，顽强地又试了两次，最后万般不愿地把车钥匙递给了处女。

“去哪儿？”处女熟练地坐上驾驶位，发动了汽车。

“我家。”

“......”

“你家在哪儿？”

金牛沉默了一小会儿，最后只是摇下了窗户：“去我公司。”

处女没多管，把金牛送到公司停车场停好车就准备离开了。

“处女，你开我车回去吧。”副驾驶的金牛说。

处女一愣，随即说到：“不用了，我打车回去。”

“......抱歉啊，本来说送你回去的。”

“没事，车费报销。”

金牛看着处女远去的身影，眼里的光逐渐暗了下来。

“咔哒。”处女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。

客厅里并不是一片黑暗。天秤给他留了灯，自己已经倒在沙发一角睡着了。

处女走近了。天秤睡的很熟，嘴微微张着，嘴角的哈喇子若隐若现。

处女啪的一下把客厅的灯打开了。

天秤皱了皱眉，条件反射就去抓抱枕遮住眼睛。但是处女快他一步，提前把抱枕拿走了。

天秤在沙发上摸了好一会儿，才一脸怨气地试着睁开眼睛。

肉眼可见醒的多艰难。

“你身上好大一股酒味啊。”天秤嫌弃地皱了皱鼻子，“你喝酒了？”

“没，和人吃饭呢。”

“下周一晚上你有时间吗？我需要一个翻译。”处女快速说道。

“下周一……有。英语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呦，你不能自己上啊，还带我。”

“嗯……他可能会有一点……挑剔。”

天秤了然。

看见天秤低着头没说话，处女的右眼皮跳了跳。

“给钱。”

果然。

天秤脸上的怨气一挥而散：“给你个机会。”

“我去睡觉了。”天秤一把夺过处女手中的抱枕，回房睡觉去了。

处女一个人坐在客厅独自忧伤。

得，祖宗又开始作妖了。

第二天一早天秤就出门了。处女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天。

第三天，天秤和处女一起睡了一天。中途处女还起来给天秤做了一顿饭。

第四天，天秤和另外两风出去玩了，处女又在家睡了一天。

第五天，处女终于想起也许他需要把工作收尾。然后他又风风火火地赶去公司了。

“呼。”处女给最后一个客户再次确定好明天的时间后，一下子向后倒在了办公椅上。

日落下的城市浸泡在粉橙交织的浓云中，整个世界都变得明艳起来。

“在忙吗？”处女给天秤打了个电话，对面很快就接通了。

“我在你公司楼下，出来吃饭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快点啊，冷死了。”

“你没在大堂等我？”

“大堂坐满了，里边好像在吵架。”

“吵架？怎么了？”

“不知道，”电话那头的天秤哈了一口气，“有经理在调节。”

“行，那你在车库等我。”

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。两人打仗似的吃完了饭就向酒吧跑去。

城市黑夜里的花红酒绿又没入了两个人，处女也不理解为什么天秤喜欢来这个地方。

落座后，天秤和他简单碰了几杯就去舞池了，处女一个人在吧台发呆。

直到黑白的头完全没入人群，处女才把视线挪到自己的杯子上。

其实处女并不是很喜欢喝酒。上次他和天秤喝嗨了，半夜非抱着天秤不撒手，天秤拖着他走了好长一段路，他又赖在路边不走了，最后还是天秤和双子合伙把他抬回去的。

但是当事人处先生称他当时已经断片了，死活不认，天秤把视频放在处女面前才勉强安静下来。

从此以后，处女决定：虽然他酒量不错，但还是坚决不陪某人喝花里胡哨度数高的。

处女点了一杯饮料，坐在吧台扫视着眼前来来往往的莺莺燕燕。

“嗨，好巧。”

处女抬头定睛一看，是金牛。

“牛总，玩的挺开心啊。”说实话，处女现在不是很想看见工作伙伴。

“唉，”金牛走到处女旁边坐下，“叫我金牛就行，这也太见外了。”

处女轻轻咳了两声：“你喝了多少？”

金牛摆摆手：“没多少。”

处女微微点头，正想喝口饮料缓解尴尬金牛就来了句：“我酒量好着呢。”

“……”得，多半是醉了。

处女无奈扶额。

“你一个人来的吗？”

“嗯……不是。”

“你朋友呢？”

金牛抬眉，揉了揉眼睛：“丢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等我一下。”处女转头去找前台，刚准备迈开步子，又回头道：“算了，你跟着我。”

金牛乖乖地跟着处女，步子很稳，如果忽略掉他手上洒了一半的酒水，看起来是还能再干一轮的样子。

处女向前台的服务人员说明了情况，让金牛在前台呆着，自己回吧台了。天秤在那儿坐着。

“哟，有艳遇啊。”天秤打趣着，递给处女一杯鸡尾酒。

“屁的个艳遇，碰到投资方了。我不要。”

“投资爸爸喝醉了？”天秤接过处女手里的空杯子，把鸡尾酒放在他面前，“鸡尾酒，行不行啊，不行去小孩那桌。”

“……”

广播播了好几轮，仍在继续放着。

“喂，你……”天秤看着处女，在思考措词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“别太……”

“我知道，我会注意。”处女打断了天秤的话，冲这天秤笑了笑，“每次喝酒你都跟我说这个。”

“…好吧。”天秤端起酒杯和处女碰了碰，处女又喝完了一杯。

广播还没停。

“算了，我去看看。”

“投资爸爸？”

“嗯。”

金牛还在前台站着，和平常那副职场精英的精明截然不同，看起来像地主家的傻儿子。

处女没注意，笑出了声。

金牛转头看着他：“你笑话我。”

处女笑得更放肆了。

金牛别过头，不看处女。

“喂，你真的是和朋友一起来的吗。”

金牛没回答：“我叫喂？”

处女一愣：“不是，一时顺口就这么叫了。金牛，有人和你一起来吗。”

“你刚刚干嘛去了？”

“…和朋友聊天啊。”

“你和朋友一起来的？”

“对啊。我问你呢？”

“没人陪我。”

“？那你告诉我你有。”

“我们不是朋友吗？”

处女宕机了。

他们算朋友吗？不算吧，他只是生意伙伴。但金牛呢？他觉得他们是朋友。

“算，但是……”

“那就行。”金牛虽然看起来还是不怎么开心，但还是自己回到了包间门口。

“牛总？你刚刚去哪了，我们找了一圈都没看到。来，继续！”包间里穿出一道男声。

“来了。”金牛拖着尾音进了包厢。

太球冷了，手机打字真的好僵（悲

走到半路发现之前画的白羊小漫画没带 只能重新画力（整个本子都没带 画了好多😭

痛，太痛了（（